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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周易90秒】马一浮:“不能明体,焉能达用”?
孙教授 陪你学《周易》第 382天
I 马一浮乃一醇儒,他和熊十力一样,都是主张“即体即用”的,在《宜山会语》中,他更说:“不能明体,焉能达用?”而“体者何?自心本具之义理是也。”(《马一浮全集》第一册P46)他还专门引了《论语》“子张问行”一章来说明此问题。
II “子张问行。子曰:‘言忠信,行笃敬,虽蛮貊之邦,行矣。言不忠信,行不笃敬,虽州里,行乎哉?立则见其参于前也,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,夫然后行。’子张书诸绅。”(《论语·卫灵公》)
III 马一浮认为,“学者当知子张问的是行,而孔子告之以立。换言之,即是子张问的是用处施设,孔子答以体上功夫。子张病在务外为人,孔子教他向里求己。”(同上,P47)他还提到,有人问程子“如何是所过者化”,程子答以“汝且理会所存者神”,认为此与孔子答子张同旨。
IV 此外,讲到“忠信”的效用时,马一浮还提到中孚卦的“信及豚鱼”,并说“豚鱼比蛮貊尤远”;而相反呢,如果一个人不讲忠信,没有仁德,则“道不行于妻子”,但“妻子比州里尤近”!所以,只有“明体”,方能“达用”,此儒门不易之真理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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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福萬(字抱一):
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
国家开放大学教授、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
《论语易解》作者